“别在俺面前装犊子！像你这样的骨头架子，俺都不知道拆了多少个了！”程明瑞继续骂出一连串的脏话。

名为阿芬特斯的太空死灵技师并不在意程明瑞的话有多脏，他的绿色独眼闪烁了两下。

“聪明小子竟然能长到这么大，在那个年代也是十分稀有的，你是天才小子协会的成员吗？你的学术成就是什么？”

阿芬斯特用法杖敲了敲地板，上面的画面发生了变化，新的图案吸引了程明瑞的目光，他骂人的速度都慢了半拍。

“看来你对这些历史真的很感兴趣。”阿芬斯特当然注意到了这点，“我会给你相应的知识和情报，你回答我的问题作为交换，可以吗？”

程明瑞心动了，他挣扎的幅度都变小了一些。一个愿意沟通情报的太空死灵，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遇到的。

可能看出来了程明瑞的犹豫，阿芬斯特看了看地面的图画，继续说道：“你对靶向基因病毒感兴趣？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实验资料和配方，但是，我想你的精力可能用错了地方，想解除基因病毒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能的。

他已经彻底融入了所有绿皮兽人的基因中，这是我们最伟大的科技造物之一。能有这样的成就除了技师们的天才和努力外，也和灵族贡献了大量的实验样本有关，古圣创造兽人的时候也用了不少灵族的基因。

比如你们都一样，每个个体都有强悍的灵能天赋，在扭曲现实上面你们的天赋甚至更强一点。”

“而这份靶向基因病毒最天才地方在于，病毒不是杀死了所有的智慧小子，而是让智慧小子们放弃使用自己聪明的头脑。

所以，放弃吧，无名的聪明小子，你的同伴不会回来了，兽人帝国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……

大厅之中，程明瑞沉默着和阿芬斯特对视了许久。阿芬斯特都觉得程明瑞不会配合，而准备再说点什么时。

“你知道搞哥和毛哥吗？”程明瑞缓缓的说道。

阿芬斯特把手放在下巴上说道：“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，是你们传统信仰的神明，但其真实性是存疑的，我也倾向怀疑，所谓的搞哥毛哥是你们的幻想。

因为很明显，在亚空间因为智慧生命的意识所创造出的神明都是有迹可循的，比如灵族的众神。”

“而你们的神明…”阿芬斯特做了一个耸了耸肩的动作，“除了你们口中以外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搞哥和毛哥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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